“数字阅读时代,纸书到底会不会死?”这是一个老生常谈的话题。
在电子信息时代异*突起之时,我们的文字和语言也变得越来越碎片,关于唱衰纸质书籍的闲言碎语不胫而走。而我本人,自知在媒介传播方面的造诣颇浅,也并不想就此话题在传播学领域肆意妄言,只想以一枚曾经爱好纸书的普通读者的身份,谈谈那些年有关纸质时代的爱情。
谈起阅读这件小事儿,大约是从初中那会儿开始的。那时候迷恋岩井俊二的电影《情书》,擅长残酷青春物语的岩井,玩起纯情来也是一把好手。就是这部电影,萌生了我阅读的念头,而初衷竟然只是为了写一手漂亮的情书!
在同龄人都还在埋头苦读的时候,唯有我整日抱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书籍,写着一段段不着边际的文字,甚至每天中午跑去郑州图书城看小说,把写得不错的段落都抄写下来,拿回去背。
▲郑州图书城旧照,伏牛路陇海路口的图书城现已搬迁至兴华街南三环。
看起来不务正业的消遣,却养成了我泡书摊儿的习惯。那时候的我,怎么也不会想到:有一天出版业竟会沦为昨日*花。
因为青春期对爱情的懵懵懂懂,我开始接触纸质书稿,阅读、写字成为我表达对爱情美好愿望的一种方式。民国时期公认的四大经典情书:鲁迅致许广平的《两地书》、徐志摩致陆小曼的《爱眉札记》、沈从文致张兆和的《湘竹书简》、朱湘致刘霓君的《海外寄霓君》,纸质时代的爱情,不是口中说的,而是笔中写的、眼睛读的。
很快,数字阅读代替了纸质阅读,电子邮件代替了手写书信。作家罗维扬甚至在《纸本书挽歌》里坦言:“纸书,是小众读物和大众摆设。”细数家中书籍,多半已束之高阁,灰尘也落了厚厚一层。
在网络媒体的冲击下,纸质阅读似乎渐行渐远,我甚至也曾为唱衰纸媒而推波助澜。如果不是走进这里,我大概永远不会发现,原来这个社会看书的人竟然如此之多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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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书店二七路太康路交叉口丹尼斯大卫城MALL区6楼
书店的名字叫“我在”,取义自笛卡尔的名言“我思故我在”。这间开在大卫城里的书店,有8个联合创始人,都是建筑设计专业出身的。他们在大学同学20周年聚会上谈起自己的梦想时,一拍即合,便马上打造出了这个复合业态的书店。
书店的空间氛围简洁大气,且设计感十足,整个店面以棕色与纯黑为主色系,绿植与工业风互相搭配。通过灯光与空间的搭配,形成一种私密与公开的对比,也给阅读体验增加了一种神秘的氛围。
六棱形洞穴一般的座椅和侧墙的镜子,这是给女性设立的专区。而阁楼上便是儿童绘本区域,可以让你和孩子坐在地板上玩耍和阅读。
书的数量并不算太多,但每一本都经过了书店创始人精心的挑选。图书品种大致分3种:专业设计类的图书、综合文学类图书和女性儿童图书。
书店按照图书的种类也进行了一个各有特色的分区:综合文学类书籍的摆放并没有一个详细的分类,中外文学与杂文传记等各种类型的书都摆在了一块。
你可能不会知道下一本会是什么类型的书,这种小小的邂逅会带来让人轻松的惊喜感。
书店还会不定期的邀请各个领域的专家和老师来开讲座,包括进行摄影展览的摄影师,每一个前来交流的学者都会被要求列一份书单,并将自己的藏书进行公开展览。
城市之光书店二七区桃源路郑州大学南门旁今年,是城市之光书店在桃源路上落户的第10个年头,自打年3月进驻于此,记忆里的桃源路便再也离不开城市之光了。
城市之光曾因各类沙龙讲座、电影话剧等活动在豆瓣小组里活跃非常,并迅速集结了一大批城市文青于此。
要知道,在前些年,能像城市之光这般在郑州地界上声名显赫的书店,大概很难找出第2家来。
10年来,城市之光经历了纸媒的风雨飘摇,传统书店的倒闭潮也带给了店主张小开很多反思,中间不断有媒体采访小开问他坚持做书店的原因,小开都回答:“我很讨厌用坚持这个词儿,我开书店纯粹就是喜欢,大家都来这里分享爱好分享时光,这本身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儿......”
这些年,城市之光和还增加了与7LIVEHOUSE的独立音乐演出的合作,为很多拥有梦想的民谣歌手和原创音乐人提供了表演与分享的平台。虽然彼时的城市之光经营状况并不理想,但其散发的独立精神还是给这个灰暗城市带来了一些光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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纸的时代秦岭路与建设西路交叉口西元国际广场三楼东侧有人说,这是微博时代;有人说,这是